他随便擦掉嘴边的鲜血,袖子上都是血迹,有已经干涸了的,也有还是微微潮湿的样子。
意舟开始拔掉滕梓荆身上的金针,回了範閑一句,都没过脑子直接说了出口:“心眼多啊。”
随后还不忘找补了两句:“……不过心眼多也好,总不会别人害里都不知道,像你那个傻白甜弟弟,那真是一点心眼都没长啊,倒是纯真的紧。”
範閑啧了一声,嘴角微微勾了勾。
“你这张嘴啊……”
“你见过範…思辙了?”
範閑的注意力被集中在滕梓荆胸口那道印子上,程巨树的一掌,可不是开玩笑的。
还好…还好他性命无忧。
意舟嗯了一声,连头都没回。
“傻白甜,不过对于生意一事有着极大的天赋。”
她应过範若若的约出去过两次,和在外都範思辙碰见了。
“你也这麽觉得吧,他要和我合伙开书局呢,你要入股不?”
意舟开始包扎滕梓荆身上的那些伤口。
“可别了,我可没有对西游记倒背如流的记性。”她摇了摇头。
主要是有些麻烦,她也不缺钱,除了这些药草医物,她少有用钱的地方。
许多东西,她那位义父準备的比亲爸都仔细。
“嘿,这麽大的好事,你还给不愿意上了。”範閑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範閑是有自信将这个书局做起来的,他的那些记忆,加上範思哲的那个经商脑,百分之百是血赚的。
他还悠悠的给自已倒了一杯水。
意舟直起了腰,呼了一口气,弯腰时间太长,腰都快废了。
“我是真好奇,範閑,你是怎麽把红楼梦一字不差的给默写出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