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查,…不要让金陵那边发现。”
“是。”
谢危现在不能离京,薛燕两家斗得如火如荼,他一个消息不察觉,有可能就会葬送舅舅一家。
他不能拿勇毅侯府开玩笑。
那是他最后的亲人了。
你等等我,等我报完仇一定去找你。
我会…尽量不伤无辜的。
谢危捏着椅子的扶手,眼神晦暗。
你等等我。
谢危看着摆在桌子上的琴。
“刀琴,将它收下去吧。”
刀琴不解,先生不是最看重他这把琴了。
“先生?”
谢危摇了摇头:“收了吧,没人听,弹它作何?”
只在最后时刻发挥用处就好了。
他看着桌子上到那枚玉瓶,拿到手中端详了许久。
将意舟给他的药,好好收在身上。
许久,整个人又回到了平时那副样子。
意舟?意舟此时在璜州州府不远处内买了一个府邸,买了些侍卫和丫鬟。
说是来玩,她也不能没有管家和丫鬟的人啊。
实在惬意,没有那麽多事。
意清在识海里唤她。
“姐。”
意舟出现在自已的识海里面。
“怎麽了?”
“谢危认出来了。”
意舟挑了挑眉,高兴还是不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