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见人走远,便走进内室坐了下去,抚着面前的琴。
双手放在琴上弹了一曲,赫然是刚刚意舟在薛府弹的那首曲子。
谢危叹了一口气,他怎麽也弹不出意舟弹出的感觉,是为什麽呢。
“先生?”
“谢危!”吕显咋咋呼呼的跑了进来。
“我说你怎麽跑这来了?”
剑书和旁边刀琴互看了一眼,两人一块无语的表情,吕显整天都是这麽咋咋呼呼的。
“有事说事儿。”谢危眼睛一直盯着琴,多于的眼神都没给吕显。
吕显突的拍了一下额头,差点忘了正事:“太后那病?是你做的?”
谢危的眼神看着吕显:“不是。”
吕显眼睛睁大:“不是你?那是谁?”
谢危嘲讽的嘴角微勾着:“大抵是遭报应了?”
吕显翻了个白眼,要是遭报应哪用等到现在?
这麽巧合,总感觉不大对劲。
“意府那个小子,不得不说做生意的一把好手,你查出什麽了没?”
谢危摇了摇头:“身份底细一律没有消息,只是……”
“只是什麽啊,听你说个话急死我得了。”吕显嘟囔着,被谢危看了一眼,赶紧收敛住。
“意清此人好像手里握着朝廷官员大多官员的把柄。”不然很多事情根本没法解释,唯有这个是合理的,才能连的上那些官员对意清避之不及却又做不了什麽还谈起此人都是一脸憋屈的样子。
吕显一脸深思的样子:“嗷~我就说呢!”
吕显:“你说他是敌是友啊?”
谢危眼眸垂下:“只能是友非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