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衆取宠。”除了那个苏格兰,卡尔瓦多斯对那几个男人内心积怨已久了,结果唯一看得过去的人竟然还是个卧底。
“威士忌组解散了吧。”科恩平淡的将问句说出陈述句,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
不过谁都知道,出现了叛徒的组合,最后肯定不了了之,这就是身处组织的事实。
“好生相处的时候可看不出来,平时他们的关系有这麽混乱吗?”
基安蒂回想了一下威士忌组出任务时那种自成一体,他人无法融入的气氛,一阵恶寒。
“谁让他们当中出现了卧底呢,墙倒衆人推啊——”
卡尔瓦多斯讥笑着,故意用带有起伏的声调念出了后半句,却没有发现此时他的两个酒友早就闭紧了嘴巴,望向他的身后。
直到一瓶酒被狠狠放在三人中间的桌子上,瓶底砸在坚硬的大理石桌面,好悬没有碎裂,透露出来人的疯狂却又保留着巧到好处的理智。
“你在说什麽墙倒了?”暗紫色的瞳紧紧盯着目标,说出来的话却轻描淡写。
被谈论的正主突然出现在衆人眼前,卡尔瓦多斯故作姿态的尾音戛然而止。
“波本,怎麽有空过来这边喝酒了。”基安蒂乐着招呼了一声。
波本并不在意卡尔瓦多斯是否回複,擡手扯住领结松了松领带,他刚去完一个高级场所截取情报。
“莱伊呢?”他也不废话,直奔主题。
“最近都跟琴酒出任务去了吧。”
他冷哼一声,又问:“格兰威特呢?”
“他的行蹤我们可没那个权利知晓。”
波本不再说话,皱着眉头独自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