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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去看她那双流露出哀伤的眼睛:“对不起。”

她摇摇头:“不要这麽说——不要这麽说,维拉。”

我再次逃走了,但事实上我并不知道自己该逃去哪里,而且今天还有一天的课要遇到塞德里克呢,真不知道该怎麽面对他。

不幸中的万幸,今天的课都是和拉文克劳一起上的,我紧紧挨着亚伦坐着,用他隔开我和塞德里克。在下午魔药课之时,我幻觉似的看到塞德里克好像要走过来说些什麽,但我立刻拉住了亚伦,试图让他看懂我的眼神救我。

他确实看懂了,因为他对着凯瑟琳和塞德里克说了一句:“我和维拉一组。”

塞德里克后来就和凯瑟琳一组——我不知道为什麽他没有和秋在一起,但我竭力不要去想有关于他们的一切事情。

亚伦无疑是个很好的队友,在魔药熬制间期,我听到他轻声问:“你不打算和塞德说话了吗?”

“当然不是啦,”我垂下眼,无意义地切着蛞蝓,直到亚伦握住我的手腕,阻止我把已经切成片的蛞蝓再切成碎,“我只是……不知道说什麽,我知道那天早上是我不好。”

但我还暂时不想道歉——与其说我不想道歉,不如说是我还没想好接下来要怎麽面对塞德里克。

时间能沖刷掉一切。

我衷心地这样希望着。

就这样,我和塞德里克的关系直到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比赛那天都没有恢複。

我第一次没有到看台上去看塞德里克比赛,在城堡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儿,我发现了一个绝佳的远观魁地奇的地点——猫头鹰棚旁边的天台,这里视野很好,离魁地奇球场也不远,能够模糊看清每个运动员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