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有些困难的问题时,他会停下来思考,用羽毛笔的末端去轻轻挠自己下巴;坐在这个位置我能很清楚看到他写的字,他的每个字母都标準的向□□斜5°,拐角连续光滑,总能形成一段赏心悦目的文字。
我偶尔出神,他总能及时发现。有时候他轻轻叫我,有时候他拿羽毛笔也轻柔地挠我侧脸,还有时候,他和我一起望向窗外。
“橡树抽芽了。”那是一个春天,他的声音柔和响在我耳边。
我们就一起发了个五分钟的呆。
他会像这样坐在秋的对面吗?也为她列一份专属于她的清单——噢,听说秋成绩很好,没準他们会坐在一起讨论题目。他会想起和我们坐在一起的那麽多时光吗?有没有那麽一刻他会怀念……
我尝试控制自己不要再想下去。
塞德里克没有做错任何事,他只是谈恋爱了。
我也没有做错任何事,我只是——
勇敢的喜欢上,又懦弱的闭口不言。
第65章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聪明
四年多来,我第一次为自己和塞德里克是一个学院的而感到痛苦。
每当看到塞德和秋走在一起,或者是坐在彼此的长桌上吃早餐,我都想赶紧幻影移行离开——正因如此,我想学幻影移行的念头也随之高涨。
一次在走廊上,我和秋单独相遇了。
“噢!诺维拉——我可以这样叫你吗?”秋朝我打招呼,她捧着一摞书,看起来正要朝大门走过去。
“当然,”我说,“你要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