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都统面露难色,半晌才道:“二阿哥将自己关在寝殿中不见任何人,既不走动,也没漏出一丝声响,奴才卑微之躯不能得见仙迹,因此不知二阿哥是否在观看,但听屋子外头听候差遣的太监说,二阿哥只在戌时二刻三分忽而大笑了几声……”
戌时二刻三分……
康熙仔细想了想,那似乎正好是仙迹说到晚清无能亡国之时。
“……”
这逆子!
他气得两眼发黑、胸口疼,但禁军都统正跪在面前,他还是强忍着怒气没漏出半点,沉声让那禁军都统继续时刻盯着废太子的动静,有什麽事即刻来报,就叫人下去了。
随后康熙又想起了沙鄂、在準葛尔的油田……不行,沙鄂那头要派人盯着,对準葛尔部也要早做布置,可别叫準葛尔部知晓了那油田之事……
而下了播的林菱也与道长商议好了安葬事宜,什麽时间起灵、选择什麽方位、什麽时辰入土,仪式之前又提前要準备什麽东西,还去买了香烛纸扎,请道长亲自画上传说能够连通地府的记名符。
道长铺上符纸,调了朱砂墨,还煞有介事地问道:“想投个什麽胎,可以写在符上请示神明。”
林菱默默地想了想,才说:
“就替她求个家人慈爱的下辈子吧……”
这辈子的阿程不被父母期待,也不被珍惜,连属于自己的名字都没有,她平日里好似混不在意的模样,但林菱知道她其实是很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