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上月海不禁对自己的外貌産生了深深的怀疑,难道她和太宰治长得很像吗?
“不是啦,月海酱是笨蛋!名侦探是指‘既视感’哦,”明明没有把话说出口,江户川乱步却像看穿了她在想什麽一样,小孩子闹脾气一样气哼哼地嘟起了嘴,“举手投足小动作之间的相似就不提了,让名侦探想想——是游离于人群之外的边缘气息,还有,好像时时刻刻面对着天敌一样紧绷的神经。”
“你们,关系很亲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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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君,体术太烂了好困扰,你来做我的陪练好不好。”她把玩着他袖口缝制的纽扣,无比自然地倾靠在他的肩膀。
太宰治笑语晏晏,宠溺地来回抚摸着月海的发顶,她顺滑的黑发被他揉得蓬乱了些,却还是如同抛光的绸缎,乖顺地依偎在他的指尖。“宝宝,我什麽时候拒绝过你?但是要先说好,不许喊累耍赖哦。”
“行行行,咱们拉勾做约定。”她后撤半公分,打着弯的双腿叠在他西装裤上,在以树荫缀饰的光影中,伸出蜷起小指的手。
他默契地回应她的动作,两人大拇指的指纹互相按压,扣了一个留不下印记的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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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仄幽暗的棺材中,太宰治从身后揽住月海的腰肢,高挺的鼻梁存在感十足地戳弄着她的颈骨:“刚才的死法里,宝宝最喜欢哪一个?”
密闭空间内的氧气几息之间便稀薄得令人气短胸闷,月海用舌头浸润着趋近青紫的嘴唇,用鼻腔发出疲乏的气音:“嗯——”
意识到她没什麽精神,太宰治像条缠人的八爪鱼将月海整个环抱住,打了个转让她正面着他,用酒后微醺一般暧昧沙哑的语气,引诱她:“可怜的小姐,要喘不过气了吧?”
“乖孩子,允许你吻过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