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搜刮完这些勉强算的上是同行的afia们的基地后,伏黑芙还会将得到的钱财分出一大部分,说成是奖金分给他们。

拿了奖金后,他的爱车又可以好好的保养一番了。

伏黑芙将文件交给黑泽阵,先衆人一步离开了这里。

——

“哥哥!”

伏黑惠用湿巾给她擦了擦脸上沾到的血:“没有做恶作剧吧?”

伏黑芙无辜道:“什麽恶作剧?”

伏黑惠无奈地看着她:“比如绑住他的右脚,把他吊在梁上,让他头部充血,叫的像头待宰的猪。”

“耶咦,那我没有,那种老头子一看就知道骂人很可怕,所以我在他说第二句话之前就把他的脑袋给摘啦。”伏黑芙笑嘻嘻道。

“那就好。”

——

“咚咚。”

卧室内沉睡着的安室透一下睁开了眼睛,全身都警觉了起来:现在是淩晨四点,什麽人会在这个时候,敲一个从身份到生活都与夜晚某些活动毫无关联的平民的门?

他拿出放在床头柜里的手///枪,小心翼翼地接近大门。

在他到达大门的那一刻,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他心下一紧,下意识举起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