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查拉没有反驳她的话,视线和她一道看向産房内,却又好像在透过眼前的情景,看向别的什麽人、什麽事。
看了几眼,特查拉突然转身离开。瑞恩忙转头看他,却见他的外套还搭在一旁的椅子上,想来只是等得无聊出去走走,或者被她刚刚那句回呛气到了,出去透透风,总之是还会回来的。
就像小时候外婆家养的鸽子,每天都会飞出去觅食,她也从不去寻,反正到了晚上,它们自己就飞回窝里过夜了。
只要还回来,她就不担心。
至于他飞回来的时候心情如何,那就不是她关心的事了。
瑞恩收回神来,继续盯着産房内的一举一动。
産房里有几张産床,每张都被蓝色的布帘隔开,墨菲妻子的床在産房的最里面,从门口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护士的背影和墨菲邋遢的衣角。
盯了十几分钟,还不见墨菲出来,瑞恩不断地转头看墙上的电子钟,透气窗外照进来的光线越来越少,天色越暗,她就越觉得烦躁。
特查拉终于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管药膏,边走边拆着包装盒,看样子是刚刚买来的。
他受伤了吗?瑞恩倒是没有注意到。
不过他那麽大一个人了,受了伤肯定会自己处理,用得着她操什麽心?
她有意没有再转头看他,两只眼睛只盯着産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