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倘若需要保护一个世界支柱,这就意味着她需要常驻在一方世界,这种世界通常不会对她下达委托,而是会对本世界的土着下达该委托,然后命运将被委托人与世界支柱牵连到一起。
“如果说中岛敦是枷锁的话,应该更合适解释这种迹象。”
宫古绘里撩起长发,简单粗鲁地将它盘在脑后。
“我之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某个枷锁被打破之后,世界的産生了缝隙,于是就有很多闻着味儿来的入侵者拼了命想要通过这道缝隙进入。”
中岛敦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倒也并没有那麽重要。
枷锁被打破,缝隙裂开之后,就是宫古绘里的工作了。
她就是第二道防线。
在世界生成第二个枷锁时用来驱逐入侵世界外来者的工具人。
“先确认他的位置吧?”
宫古绘里叹了口气,看向了还坐在自己工位上嚼着薯片吃着点心的江户川乱步。
在这种时候,她一向很清楚最应该找谁要信息。
“能推断出他现在在哪里吗?”
白发红眸的少女越过一衆闹哄哄的人群,走到江户川乱步的面前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对方。
“……没什麽关系吧,毕竟你已经来了。”
江户川乱步睁开那双碧色的眸子认真看了看宫古绘里,含糊出一句。
“如果可以的话,我对于加班并没有太大兴趣啊。”
宫古绘里说着又指了指不远处坐在卡座上的五条悟,“而且我也指挥不动五条老师嘛。”
自我中心主义的伙伴过多,导致宫古绘里已经习惯了自力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