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长廊上遇到的,神秘而不可说的模样比较,薄叶乌有点炼狱杏寿郎无法形容的微妙。
“是‘屑’罢。”
倾听着他的苦恼的珠世医生这麽说。
“屑?”
炼狱杏寿郎歪歪头。
珠世医生和薄叶乌混的久,对薄叶乌各种曾经新奇,现在已经是时代遗泪的形容词灰常熟悉。
她说:“大概是说这个人有点垃圾,有点废物。”
——薄叶乌经常用来形容鬼舞辻无惨。
“!”
炼狱杏寿郎大惊失色,“我没有这麽认为!”
“这麽认为也没事罢。”
只要珠世医生在,几乎从来如影随形的愈史郎嗤笑一声,“毕竟这麽形容薄叶一点错也没有!”
“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明明治好了薄叶的失眠,自己却被传染了嘛?”
愈史郎也有听薄叶乌吐槽过,最近炼狱杏寿郎卷的飞起,裹挟着可怜的小家伙们无休无止——
“不,不是。”
炼狱杏寿郎乖巧的坐着。
他说出这件事:“只是因为每次做梦总是会梦到冒犯薄叶,向父亲反应后,父亲说我精力过剩,这才……”
“啊,原来是这样。”
愈史郎明白了。
“……”
“……?”
愈史郎反应过来:“等等?你说什麽?”
他整个人被颠覆了世界观的怔愣,表情扭曲了:“你在梦里,薄叶,冒犯?”
一卡一顿的说出来。
“唔嗯!”
炼狱杏寿郎坦蕩的。
“……怎麽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