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静悄悄,一定在作妖,她要怪的是出发前没有好好嘱托的自己:“……算了,可以将他们唤醒嘛?”
“可以哦?”
童磨说着伸出手。
一手一只,对着时透双生子还有点婴儿分的脸颊毫不留情:“啊!”
时透双生子被生生疼醒了。
童磨的指尖在他们脸颊上分别留下对称的痕迹,时透有一郎迷茫了一瞬就恶狠狠的瞪着童磨:“你这家伙,究竟要对我们做什麽!”
这样深邃的仇恨,薄叶乌一点点也不怀疑他长大以后要对童磨下手。
薄叶乌:“咳咳。”
她将时透双生子的视线吸引过来。
时透有一郎顶着一张质问全世界「你有事嘛?」的脸,哪怕和时透无一郎好似複制黏贴弄出来的模样,仍旧鲜明辨认。
他对薄叶乌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薄叶乌默默的藏起了自己黑漆漆的爪爪:“啊,呃,或许你不信,但我本来没想这麽做。”
——全是童磨自作主张,他才是罪魁祸首!
“唔嗯。”
薄叶乌决定给自己扒拉点好感度,“时透夫人的病,万世极乐教优秀的珠世医生可以轻松治好,我只是希望作为交换,你可以加入他们。”
她的指尖戳戳一旁正襟危坐的三小只。
锖兔眨了下眸子:“……?”
——你不是养了一堆上弦的恶鬼嘛?
这在做什麽?身为恶鬼却给鬼杀队招聘人才?
沉默的富冈义勇。
他独自屏蔽了所有,彻底放弃了思考在发呆。
有锖兔在是一件灰常庆幸的事。
富冈义勇可以将脑阔托付出去,自己只需要听锖兔的指挥,指哪打哪就行。
他毫无长进没甚出息的模样让薄叶乌短暂的瞥了一下,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