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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左吊兵卫叹为观止。

“不愧是继国缘一啊。”

他身旁的桐马发出继国岩胜的声音。

“但他死了,被他震慑的鬼舞辻无惨恐怕又要出来嚣张。”

亚左吊兵卫望着说是荼毘,其实只是灼烧了一点枯败枝蔓的棺椁,猎鬼人在这种时候和恶鬼又趋同了。

“对啊。”

薄叶乌正头疼呢。

鬼舞辻无惨的报複绝对惨烈兇戾。

薄叶乌担忧着将继国岩胜送去了産屋敷那,反正到大正时代还要深切合作一次,薄叶乌不吝啬让産屋敷知晓些实情。

毕竟和最开始,恶鬼初来乍到猎鬼人大本营不一样。

漫长的时间让他们之间积攒了不少信赖,薄叶乌认为産屋敷不会背刺自己。

産屋敷的确没有。

他已经不是继国岩胜那一代的産屋敷家主了,对于这一代産屋敷来说,继国岩胜已经是传说中的人物。

他真情实感的感谢继国岩胜的搭手,并说:“但药师乌不是不希望暴露在鬼舞辻无惨的视线下嘛?为什麽——”

如若鬼舞辻无惨来这边报複,绝对会不期而遇。

“薄叶说鬼舞辻无惨不会亲自来。”

继国岩胜记得。

薄叶乌听了他的担忧,噗嗤的笑了一下。

她表现出对鬼舞辻无惨过分深入的熟悉:“他?他才不会来呢。”

“哪怕暴怒,哪怕自尊心受伤,哪怕躲躲藏藏近百年。”

薄叶乌近乎笃定的,“那只胆小鬼才不会来。”

因为他甚至不敢赌会不会存在着如继国缘一那样,可以伤害到他的猎鬼人。

继国缘一给他的感觉太惊悚了。

被他砍到的伤痕近百年过去后仍旧在鲜明刺痛着,荒诞童话一样在他的身上标记了弱点,削弱了他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