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杏寿郎好笑:“别在意这,多少在乎些你的伤。你这让它好没面子!”
薄叶乌嗡呜呜:“唔嗯。”
但还是好疼啊,真的好疼。
「疼……」
她从梦中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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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好?”
蝴蝶药师正在钻研大药师给鬼舞辻无惨开的药方。
她暗暗搓搓,想要根据药性研究出截然相反的配方,让鬼舞辻无惨啊呜一口干杯。
“嗯……”
薄叶乌歪歪在摇椅上。
药师街的药屋不大。
四四方方的些许拥挤,薄叶乌听不到树叶莎莎的声音,也触碰不到自由的晚风。
“你不可以出门。”
蝴蝶药师叮嘱,“你的发色太鲜明了。”
“等富冈学徒将染色剂研究出来,才可以放你出去。”
樱花粉的长卷发实在是对不起了!
薄叶乌忍气吞声的望向富冈义勇,期待问:“富冈学徒什麽时候可以研究出来啊?”
“……”
富冈学徒的沉默说明了一切。
薄叶乌:“好罢。”
她百无聊赖的瞥向一旁摆着的牌位。
供奉的是蝴蝶药屋的先师大药师和炼狱杏寿郎。
「咔嗒」
第二天早上就找上门,差点被蝴蝶药师敲了闷棍的侍女将凉水端来。
薄叶乌看到他又不想说话了。
“和我气什麽气。”
侍女嘀嘀咕咕,“分明是他没有听劝。”
“嗯,以及我晕的太不是时候。”
“你这不是懂嘛!”
侍女一派那你为什麽要斤斤计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