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想想……咒灵的小孩说不定是没有心髒的吧。
什麽苦头都没吃过的家伙,就是敢说些可笑的话啊。
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怪胎, 明明连面都没见过, 只是第一次说话而已, 就敢说什麽“爱”着梦子……
别开玩笑了。
【妓夫太郎……】
【……妓夫太郎。】
低柔的、像是黑色罂粟的冰冷的声音, 在脑中低语。
【那些咒胎……很碍眼吧?】
【杀吧。】
【杀了他们。】
耳边好像传来了细胞的声音。
真奇怪啊。
为什麽自己的细胞会让自己去做些没好处的事呢?
妓夫太郎用镰刀的刀柄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
就算是嫉恨得把自己的牙齿都咬出了血, 他的脑子也没有不清醒到要去妨碍梦子的地步啊。
正是因为是梦子的‘东西’,该站在谁的那一边, 不用想都知道吧……这麽“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的话, 不如趁早被梦子吃掉好了。
啊啊,不过……那样也不错啊。
被梦子吃掉的话,该求她从哪里吃起好呢。
好心的梦子大人,求求你……哈哈。
妓夫太郎提着咒灵的头颅,慢慢穿过木廊,不在意任何落在自己身上又急忙避开的目光。
咒灵的血和尸块,像蒸发一样一点点变成烟雾消散, 在最后的头颅也消失之前,妓夫太郎拉开了梦子房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