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个咒具。”乌鹭亨子拧着眉头:“既然都能忍住流口水的沖动治病的话,你不用戴这种东西吧?他们拿五条知没办法的,直接摘掉也没问题。”
但事实似乎和她的猜想有所出入。
鹤谷梦子伸手摸了摸自己嘴部的面具:“这个?这个不是总监会要求的,是我和五条老师的约定。”
“?”
乌鹭觉得自己可能在日月星进队这种鬼都不来的地方被折磨太久了,以至于有点不太明白同龄的正常人在想什麽,“什麽约定?”
“这个嘛……”
快要接近黎明的时刻,不该有名字的人和变成鬼的人坐在充斥着血腥味的河畔,淡弱的月光和烛火照亮了周围。
柔和的声音,在蒙蒙的黑夜里传来,让人一时间陷入恍惚。
“我和老师约好了,只喝他的血。”
乌鹭亨子用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麽。
只能,喝,五条的血?
……哈?
先不说提出这种约定的家伙脑子里到底在想什麽,为了这个约定甚至要戴上咒具……?
为了什麽?
禁止她咬其他人?
那种暗藏的独占欲,让乌鹭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
这个疯子,鹤谷梦子为什麽会受得了呢?
乌鹭忍不住又看了同龄的“正常人”一眼。
夜色最深的时刻,黑色的长发披散在鬼喰姬的脑后,就如同延伸的肢体般隐入黑暗中。
感觉到她的目光,始祖侧过头,红色的眼睛微微弯起,露出柔和的、仿佛传说中的鬼怪般黑甜而温暖的微笑。
不论是谁先提出的,另一个人一定什麽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