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些和‘异次元门’有没有关系,但我知道这是我十三年来,最恶心的一次覆盖了。
只有凉冰冰、透着冰蓝色的咒力才能稍微消除一些这样的烦闷。
也只有悟的庞大咒力,才能让我已经近乎消耗完毕的咒力快速补充完整。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我忍不住说道。
真闹腾啊。
每次这个时候就像是猫咪到了特定季节一样。
看着面容精致的女人无意识对自己撒娇求饶的样子,五条悟有些好笑,也有些担忧。
黑色的长发扫过他的耳畔,原本紧箍着他脖子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从后背不安分的抚摸着,甚至还用嘴巴拉下了他领口较高的高专制服。
不怎麽尖利的牙齿在喉结上轻咬着,就像是小狗在啃着一块极难吞服的骨头。
湿濡着。
温润的。
带着沁香的。
“到此为止吧,彧。”五条悟眼神晦暗地看着怀里的子书子彧,在此刻用非人的定力克制住了一些不应该在现在发生的事情。
他声音放缓,道:“我们稍后回家。”
“为什麽‘稍后’?”
子书子彧不满道:“悟之前提出要求的时候,我也没有用‘稍后’两个词来敷衍吧。结婚近7年,终于到了七年之痒了吗?”
22岁结婚,现在28岁,可不是6年快七年了。
咫尺的呼吸越来越重,自己的脖颈处湿漉漉一片。
冰蓝色的眸子微垂,他额角突突的疼。
不管是过了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