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话,无法和她去诉说。
‘对不起’和‘反思’能大方说出来,已经是最大的底线了。
明明知道彧也超强,术式在某种程度上是近乎无敌的存在。
但一个人总是无法对抗所有人的,这个道理不是她先说的吗?
思来想去,自己没有主动去做,也没有想过后续的任性后果。
所以那些话有些说不出口,太恶了。
肉麻,不自在。
还有一种只要自己说出口,两者灵魂似乎要纠缠到一起的灼热。
但没办法……
彧的真的好闪耀好闪耀。
想要一下子锁在怀里,扣在哪儿都不要去好了。
“啊,这麽说起来的话。”
五条悟起身,和我分离了些距离,歪头上下打量着我,笑了起来。
“要不然和我定下‘束缚’吧,彧。”
他说。
不知道怎麽抓住才好,或者不知道怎麽样握住才能算拥有。如果可以抓获到手心之中,公平或不公平的束缚是最快让人想到的方法。
你可是换了方式的咒言师啊,彧。
这种承诺方式做不到就会死掉哦。
雪发少年笑眯眯地扬起头,看着少女,用与往日无常的声调天真又充满期待地询问着。
“怎麽样?”
‘束缚’这种东西就像是约定。
但因为双方都是咒术师的原因,违背后会根据束缚内容,産生可怕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