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地想着,如果不是在黑衣组织遇到,如果我们只是两个普通人,说不定能成为真正的朋友。
最后我问道:“伏特加,你有遗言吗?”
第一遍,他没听懂。
于是我又重複了一遍。
“津岛,你疯了。”
下一秒,他捂着嘴,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aptx-4869没下在烤鱼和酒里,而是在作为甜点的苹果派里。
“没有遗言的话,就算了。”我俯身,伸手帮他整理衣领,“反正你大哥已经在黄泉路上等着你了。”
“你——”他艰难地摸索着衣服,似乎是想摸出随身携带的枪支。
我没能等到他摸出那把枪。
也没能等到他的遗言。
伏特加很快不动了。
实验正式宣告失败,连琴酒身边的人都没能複刻返老还童的案例。
我摘掉了他脸上的墨镜,撑开他的眼皮确认了他的死亡。
在他涣散的瞳孔里,我看到了满脸泪水的自己。
“鳄鱼的眼泪?”我自嘲道,我和伏特加也并不交好,竟然也会哭。
这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我要和黑衣组织同归于尽,任何组织成员的死都不能动摇我的信念。
我向乌丸莲耶彙报了实验的情况。
他对下属的死亡毫不在意,只是将我骂了一顿,说我或许不该给伏特加喝酒,怕是酒精影响了药效。
“那用基安蒂再试一次?”我试探道,“这次不给她喝酒,再饿几顿。”
“适可而止。”乌丸莲耶说,“你应该知道我为什麽同意这次实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