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别喝,还给我!”我动手去抢罐子。
他故意举高了手,不让我够着。
在我爬到病床上抢饮料罐时,一个轻柔的吻没有任何预兆地落在了我的额头上。
巧克力的浓郁香气扑面而来,像童话世界。
我收回手,转为托住了苏格兰的下颌。
从额头到眉眼,再到嘴唇,两个不知羞耻的人,在医院禁止陪护的住院部,做着一切不合时宜的事。
太久没有接吻,两个人吻技都有退步,竟然忘了换气,弄得气喘吁吁。
“……我记得我之前踢伤了你,现在好了吗?”
在天台阻止苏格兰自杀时,我没有夺下他的枪,而是另辟蹊径,用极致的蛋疼令他无法开枪。
不提还好,一提,苏格兰的神情变得有些微妙。
“还、还好。”
“是不是碎了,让我看看。”我扯下了他身上盖着的毯子。
苏格兰慌忙阻止:“喂,橘酱。”
“诸伏景光,你看到我和别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就没有感觉吗?”
虽然费奥多尔柔弱不能自理,但他毕竟是个男的。
我们两人躺在卧室地的床上时,苏格兰还能在外面的沙发上安静休息。
换作是我,早就把房子掀了。
“我当然有感觉。”苏格兰辩解道,“我一直竖着耳朵在听。”
真好意思说。
“你真是个懦夫,这次我和他是穿着衣服,下次就未必了。”我态度强势地掀掉了他的毯子,“你不给我看,那我就去看别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