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少女扁了扁嘴,“我要吃饭。”
吃饭……吃饭!!!
原来她是为了吃饭,还挑了这条街最贵的饭店!
“……抱歉,我身上的钱根本不够在这里消费。”
诸伏景光今天破费了三次,三次都是为了帮她善后,钱包瘦了一大圈,回警校都要吃土了。
“还是先找到你的家人吧,之后我再请你吃饭。”他先给她画了一个饼。
“吃饭!”
“会有饭吃的——”
他突然身体一僵,险些踉跄,话音也戛然而止。
……背上的人竟张口咬在了他的后颈上。
力道不大,甚至说得上是轻,可正因为轻,才更加微妙,因为后颈处是他的痒痒肉。
说来也是神奇,他与其他人不同,痒痒肉不长在咯吱窝下面。
警校组里五人平时打闹,互相偷袭痒痒肉的时候,他总是能不战而胜,连好友降谷零都以为他天生不怕痒。
……谁知道有一天会被人攻击到痒痒肉大本营。
“你、快松口——”
轻柔湿润的呼吸萦绕在他的颈间,温热的,痒痒的,令他一动不敢动。
“没饭吃,我就吃你。”少女漫不经心地恐吓道。
“……知道了。”诸伏景光无奈认输,“我带你去一个更好的地方吃饭。”
所谓更好的地方,不单单是体现在价格优势上,也勾起了他对长野的回忆。
他七岁就被亲戚带到了东京抚养,在长野生活的时间不算长,但在七岁之前,每年冬天父亲都会带他去居酒屋里吃寿喜锅,吃得浑身暖和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