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酱,”他顿了顿,“你和boss解释的理由是?”
看到他越来越慌, 我的心里涌出了丝丝缕缕报複的快感。
那个会担心我闯祸的苏格兰又回来了。
“没有理由。”我掸了掸旁边的台阶,做了一个邀请他坐下的手势,“就是心血来潮。”
苏格兰拧起眉头, 思索片刻后说:“那你跟boss重新解释一次, 就说——”
说什麽呢?
他说不上来。
他自己也没有替我承担罪行的勇气, 或者说不是勇气, 而是他背负的东西比我重要。
……我不能拆穿他, 我得给他一个台阶下。
“苏格兰, 听好了,今天的事是我自己决定的, 不要试图替我顶罪,否则不仅是你小命不保,我今后的日子也会更艰难。”
我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藏在右手的针筒往他的后颈刺去,却被他敏捷地捏住了手腕。
“我已经被你打晕过一次,不可能连续大意两次。”
“是吗?”
我擡脚朝他的腰部踢去,也被他避开了。
很神奇。
我和苏格兰经常吵架,但从来没有打过架。
“苏苏,我们好像还没打过架,为了不留下遗憾,今天来个尽兴吧。”
“别闹!”
尽管他竭力劝阻,但我没有停止攻击,苏格兰只是防御,并不还手。
然而他十分擅长缴械,几个回合下来,我的针筒、枪和匕首,全到了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