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afia干部,a不可能不知道太宰。
“谁他妈会怕太宰!”a气急败坏地说,“而且我在这里杀了你,也没人敢告诉他!”
——还是怕了。
“赌场之王最引以为傲的是赌技吧,”我用头敲了敲枪口,“但你连太宰的千万分之一都不如。”
“你说什麽?!”
砰。
他扣下了扳机。
随之响起的,却不是我的叫声,而是我身后少年的哀嚎声。
a并没有朝我开枪,而是打中了带我过来的少年,并且打中的是膝盖。
少年因为疼痛难忍跪倒在了地上,蜷成了一团。
“废物!”a骂道,“竟然把这种该死的女人带来我的面前。”
我怕他再朝少年开枪,岔开了话题:“a大人,你要和我赌一场吗?”
“女人可没资格上赌桌,你们只配当筹码。”
——a居然还是个极端男权。
“怕输不用找那麽多借口。”我轻声叹气,“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只要你喊我一声爸爸,再给我来三个土下座,我就原谅你的胆小和无能。比不上太宰的人有很多,也不差你一个,不过你可能是最差的,因为你连太宰的妹妹都赢不了。”
“混账,我要让你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a踢开脚边被砍手的男人,揪着我的衣领将我拖上了赌桌,将我的头狠狠地砸向了一堆筹码牌。
“要是我赢了,你就把你所有的钱都给我。”我淡定地开着条件,“对了,你的狗命也得给我。”
“你是不可能赢的!”
a打了个响指,一个保镖递上了项圈,他将项圈摆在了我的面前,“等会儿输掉就给我把这个乖乖戴上,否则我就拔掉你的舌头,寄给你那无药可救的兄长。”
原来他的异能需要对方乖乖自己戴项圈。
难怪当初把警察们关在地下室,而不是直接给他们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