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好笑。”他掸开我的手,“动不动就怀疑我是卧底是叛徒,动不动就把我抛下,玩失蹤玩死遁玩反水,既然如此,那我不玩了。”
……的确。
我折腾苏格兰的时间比以往折腾任何人都久。
从最初看到他的名单开始,这场试探就没停止过。他没有特别可疑的地方,感到可疑的只有我的直觉。
单靠直觉是站不住脚的。
玩失蹤时,他找人一路找到了风俗店;
玩死遁时,他拦在机车前,将我揪了下来;
玩反水时,他有机会背刺我,却只想与我好好沟通。
不仅如此,他救了我很多次,从琴酒的枪下,从雪莉实验室的浓盐酸下,在我变成猫的时候也是温柔对待,并让我变回了人。
而现在,这个说会一直陪伴我的男人,竟然戴着猫耳準备出门。
不能忍!
戴着猫耳怎麽能出门!
“站住!你就这样出去吗?”我很兇地说道,“你戴着猫耳朵出去,是要去勾引哪个女人?”
换作平时,苏格兰听到勾引女人这个词都要小脸一红,然后絮絮叨叨地数落我。
但是今天他扭过头,骄傲地朝我一擡下巴:“去勾引满大街的女人啊。”
说完这句海王宣言,他真的走出了家门。
我的苏格兰猫会被别人看到的!
“等一下!”我从背后死死地抱住了他,阻止他往前走,“你两个小时前才说过‘天上天下,奉陪到底’,这就不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