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礼花愣了一下,“有点突然,是感染恶疾吗?”
“我把他砍死了,大卸八十块。”
“……”
“现在警察在调查这件事,”我理直气壮地说,“所以来你这里躲一阵子。”
“等一下,”礼花抓住了我的胳膊,“这里是风俗店,不是避难所。”
我一脚踢开了门。
礼花变了脸色,极力阻拦道:“枳小姐,你再这样,我要报警了。”
“报警?太好笑了。”她敢吓我,那我也要吓回去,“你真以为我是来这里倾诉感情的吗?实话告诉你,我是日本的公安警察。”
我捏住了礼花的胳膊,只要我再用力一点,她的骨头就要折断了。
“先前就发现你和偷渡者有勾结,交代吧,他们在哪里?”我慢幽幽地吐出了那个名字,“iic?”
下一秒,后脑勺被冰凉的金属抵住,身后传来一个冷漠的声音。
“你没死。”
——是那个异乡人。
我还嗅到了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受伤了麽。
“那肯定不能比你死的早。” 我转了个身,微笑着打招呼,“嗨,丧家之犬,我们又见面了。”
少年眼神一凛,刚要扣下扳机,出现在他身后的苏格兰,也将枪对準了他。
“一换一,敢玩吗?”我用头敲了敲少年的枪,“估计是没这个胆。”
少年瞳孔猛地一沉:“你说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