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页

我可不敢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上报,只能说太宰对afia有很深的感情,但如两个组织有合作的机会,他愿意成为联络人。

我破天荒的说了漂亮话,因为我不想太宰遭到组织的追杀。

即使他能应付,也会变得十分疲惫。

“我才不去,”苏格兰微微一笑,“除非津岛小姐和我一起去。”

服了他了。

当个叛徒都要拉帮结派。

“不过今天是我和太宰第一次见面没打架,以往都要断掉两根至少肋骨。”虽然吵架和嘲讽还是一样没少,“苏格兰,谢谢你,是你的功劳。”

我得罪光了咖喱店里的所有人,但他又安抚了他们。

他给老板提供了令对方信服的建议,请太宰吃饭,还将果汁和点心送给了织田的孩子们。

黑衣组织如果也评选天使,这个荣誉要颁给苏格兰。

“津岛小姐,你可能并不讨厌太宰君。”

苏格兰打开车载音响,一首轻快的纯音乐顿时充满了车厢。

“这个当然是讨厌的,毕竟他从小就喜欢坑我,也根本没有照顾过我,我们很早就分开了,不一起生活。”

世人关于血缘的羁绊并不能说服我和太宰。

否则我们回到青森的津岛家,便可收获一堆健在的“家人们。”

从我七岁离开津岛家坐上没有返程票的汽车,到今年刚好十年。

我依然清楚地记得津岛家的楼梯台阶有多少级,哪块红墙被我用画笔描过,哪棵樱花树下埋着我坏掉的玩具……

可我记不住那些人的脸,一张也记不住。

除了记得太宰。

也只有太宰记得我。

我们之间有种微妙的认同感,他养野玫瑰,我种苹果树,彼此都厌烦院中成林的樱花树。

我离开津岛家,他也离开了津岛家。他成了黑手党,而我加入了黑衣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