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一个忠告。”我又挖了一勺蛋糕塞进嘴里,“如果是来当卧底的,趁早收手回家,否则不仅自己性命不保,连家人朋友的底细也会全部被挖出来——”
唇上一软。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愣愣地看着用手指擦过我唇角的苏格兰。
“沾到奶油了。”
青年的睫毛很长,在外眼角处微微垂着,看上去有种半遮半掩的羞涩。
“蛋糕好吃吗?”
“好吃。”
“那就好。”他抿了抿唇角,“琴酒君很可爱,与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可爱?
我们刚才是在讨论可爱的话题吗?
正当我要对可爱一词提出质疑时,门口突然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然后是钥匙插门的声音。
——完!蛋!了!
琴酒回来了!
这不科学啊,他明明计划明天早上回来,为什麽会临时改变行程!
难道有人告密?
来不及多想了,正门是没法走了,只能从窗户逃走。
“怎麽了?”苏格兰关切地望着我,他像是没注意到门口的动静。
……这可不是狙击手该有的迟钝。
“亲爱的,房里太大,不利于交流感情,我们去车里吧。”
既然琴酒回房了,那他的保时捷356a不就空出来了?
我拉开落地窗的把手,风一下子从外面灌了进来,香薰蜡烛的烛光影影绰绰地晃了晃。
这里是七楼,顺着管道爬下去,对我而言难度不大,就是不知道苏格兰身手如何,会不会掉链子。
啪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