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往右活动了一下脖子,下一秒便出现在了真奈的身后。
她连忙去挡,宿傩的拳头砸在咒具扇子上,扇子上的火焰如有意识般往他身上烧,宿傩直接用那双手掐灭了蔓延在身上的火焰,留下一点焦黑。
闻到皮肉烧焦的气味,宿傩的兴致更高,他掐起手诀,像是玩弄猎物般模仿真奈的攻击方式,发射咒力凝结成的火焰弹。
两种火焰相撞,有些被真奈的迦具土之火吞灭,有的扎进了列车四周,把这节可怜的车厢扎出了好几个窟窿。
真奈不得不靠近和他肉搏,论蛮力她不是两面宿傩的对手,加上灵活的技巧,勉强能和他打个平手。
可恶,偏偏是在运行的列车上和宿傩打架。
她抓住宿傩落空的一拳,照着虎杖身体的腹部来了一拳,果然像是打在了一块钢板上,她连忙闪身,躲开宿傩的回击。
“不错,再让我兴奋一点——”突然,宿傩表情变得十分不耐烦,他啧了一声,刚想对真奈说些什麽,就一头栽了下去。
“喂!那下面可是你自己烧出来的大洞啊!”真奈连忙去接虎杖的身体,诅咒之王大爷你嘴上这麽狂,怎麽摔倒了还要年轻人来扶。
一个人在她之前接住了差点摔进铁轨里的虎杖。
救了虎杖的五条悟看着满列车的狼藉,发出阵阵赞叹,坏心眼地挪揄狼狈的真奈,“呀咧呀咧,我这个监护人只不过一会儿不在,某些调皮的孩子都要把这辆列车拆掉了。真是的,再淘气也要分场合才行,这里可不是随便打闹的地方。”
真奈收好扇子,不得不承认,五条悟虽然看起来不着调,但不知为何就是能给人安全感。她从来没有觉得他这张脸这麽亲切过,就算是他在嘲笑她,她也忍了。
心里是这样想的,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和他不对付,想说的话脱口而出又变成了:“哼,五条老师,你可以再晚一点出现,那样这辆列车就可以从世界上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