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左右而言他的技巧被黑尾用到这里来了,研磨懒得应付这个习惯性回避的人,所以沉默地又看了他一眼,接着踏出了车门。
与此同时的新泻苗场滑雪场,每年一到七月末,全国乃至世界各地的乐迷们都会聚在这里,周边的露营区和民宿区从中旬起就热闹了起来。
原以为这次终于有机会能租个帐篷体会一次露营,谁想到cra一早找好了住处,三层的独栋,窗户打开便能看见森林,不仅一人一间卧室,还有个面积不小的地下排练厅,简直是一间拥有迷你livehoe的度假屋。
下午的排练一结束,冢原便举着手机在房子里从上转到下,从里转到外,和研磨在视频电话里兴奋地介绍着。
“怎麽没见到那个小黑呀?”河村拔下线把吉他收好,歪头凑过来看她的屏幕,还和其他人说,“小文夏的竹马是个帅哥嘞。”
黑尾在电话那头听到了有人在叫他,从房间另一侧擡起头,正想大方地和乐队里其他人打招呼时,冢原已经把镜头切换回来,屏幕上是她圆圆的脸和那副装作不好意思似的表情。
“不要理河村前辈,”冢原小声说着,接着三两步跑上了楼,“总是说些有的没的。”
研磨把手机递给了黑尾,自己又拿起了手柄。
“嗯?”黑尾托腮盯着手机里的冢原,“我觉得河村先生说得挺对啊。”
“才一天不见,”冢原抿着嘴摇了摇头,“阿黑你怎麽突然多了好几层脸皮。”
“刚长出来的,你不知道而已。”黑尾笑笑,回神看到冢原用手背蹭了蹭下巴,顺嘴便问道,“被蚊子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