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我向你敞开离人舫,亦不曾向你遮掩神之心的下落,甚至允许你带手下甚至同僚上船。”

之前在她允许达达利亚上船时,空和派蒙也向她表示过担忧,而且当天晚上派蒙还带着空来找她,一脸气愤地说,看到公子在梧桐林附近徘徊,绝对不安好心。

于是,九昭如实告诉了他们公子此行的目的,并表示,只要达达利亚能够做到那唯一的条件,她可以接受来自他的任何挑战。

软的硬的,文的武的,阴谋或阳谋,都是手段之一。

若是一天空察觉了什麽也不用刻意提醒或者阻止,这是她和达达利亚之间‘攻防游戏’,作为旅行者不用偏帮任何一方,只消旁观见证便是。

神之心于她无用。

达达利亚,对她来言也不过是游戏的对象,能陪她消遣的人,她一向大方。

九昭勾唇轻笑,手指点上了青年甩过左肩的红色围巾,力道不轻不重,“你可以理解为,这是神明的恩赐,亦或者是我身为神明的傲慢与自负。”

她曾是璃月九天元昭文曲神君,文武双全,尤擅奇门遁甲。

大大咧咧将神之心安置梧桐林,是因为她对自己的阵法的自信,那是连帝君都难以攻破的术法,其他人想不经过她同意靠近是绝对行不通的。

无所谓达达利亚登船,甚至不怕他带其他人哪怕是其余执行官上船,那是因为她对自己的武力、谋略、判断的自信。

“也就是说,大小姐,你有绝对的自信,神之心不会被我抢走?”

指尖触碰下的身躯似乎在颤抖,青年的声音似乎压抑着的某种暗流涌动。

绯红色的眼瞳轻飘飘地瞥过,将他兴奋、疯狂、张扬肆意情绪尽收眼中,九昭几乎脱口而出,“当然。”

九昭从不觉得自己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