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理理之前置办沙发的时候特地选了比较大的款,因为她对自己的床有点洁癖,出过门的话不洗澡不换好睡衣她是不会上床的,也不接受任何不太干净的东西接触自己的床,因此沙发就成了她经常瘫的地方,便选了比较宽大的款式。
但现在一看,对她来说大到甚至可以在上面打个滚的沙发对于五条悟来说却显得极其狭窄,躺在上面甚至有些束手束脚。
……他真的好大只哦。
也是,毕竟每次她被他抱住的时候,都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被他的完完全全包裹住了。
他的手也很大,掌心贴在她腰上的时候她总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块热度的具体面积,十分惊人,和她的完全不同。
而且五条悟还特别喜欢那种特别黏糊的拥抱方式,时常很用力,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身体里去一般。
大脑不受控地又想到了这些,云理理一惊,刚刚降温的耳垂又开始有些发烫,她赶忙晃了晃脑袋,将大脑清空,跑到厨房倒水。
清洗杯子时,冰凉的流水淌过双手,云理理的内心再次变得宁静。
她一边洗一边想,事情这麽多,既然一时半会儿理不清这乱得仿佛毛线团般的思绪,也没有太多时间可以花费在这个上面,不如想想对于现在的她而言,什麽才是最优先项吧。
这个问题的答案十分显而易见。
而就在她的脚步声逐渐变小的时候,在沙发上平躺的五条悟忽地睁开了双眼。
他的耳畔回响起刚才云理理挣脱他的怀抱后发出的那一声疲惫至极的叹息。
一瞬间,身上火热的温度骤降,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一下子变得清明了许多。
五条悟忍不住想,他是不是逼得太急了?
他开始认真回想自己这段时间的行为,心中萌生出少许躁动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