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悠悠地回到11楼，1号正趴在桌上午睡，3号经理办公室的门紧闭着, 5号和9号在茶水间轻声聊天。

路今白也走了过去。

“1号和2号是情侣的话，是不是太明显了？好歹是四星玩家，演技都不会太差吧？就算是3号，也能把一个讨人厌的资本家演得活灵活现。”5号格子衫女生手肘撑在台面上，小口地吹着热气。

“你这麽想，她们的效果是不是达到了？”9号的镜片被热气模糊了，让人看不清神色, 他微微偏过头,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11号，你有探索到什麽吗？刚毕业的大学生就是活力满满啊……”

“有啊, 1号和2号背着4号偷偷搞小动作呢。”路今白随口说道。

5号格子衫女生小口地嘬了一口咖啡：“不管是真电灯泡还是假电灯泡，4号都好惨。”

“没关系, 4号没看见。”因为这个小动作是路今白编的。

9号缓缓放下咖啡，摘下眼镜，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拭着：“我倒是看见了，刚吃饱饭又被迫喂了狗粮。”

路今白擡眸看向9号，目光里带着一丝探究。

但是近视人的眼前一片模糊，完全注意不到这道目光，他一边擦拭着镜片，一边说：“我大概可以确定1号和2号是真情侣，亲密动作、言语都是可以控制的。但是她们的眼神不像是假的。我爱人活着的时候，也是这麽看我的，她死在进游戏的前夕。”

“啊？”5号吃惊地看着9号，挠了挠头，“抱歉，让你想起了不愉快地事。”

“没关系，已经过去很久了，久得我都快记不清她的样子了。”9号白衬衫男扯出一丝勉强的笑。

“那对于假情侣，你有什麽看法吗？”路今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