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穆庭叶藏还有点小愧疚的时间,他的手顺着眼前的领带往上绕,熟练的拆掉领针,松开领结,解开衬衣上的扣子,那被掐后的痕迹完完全全的暴露出来。
经常拿手术刀的食指生着薄茧,有些凉,碰到淤青时会发痒。
整体的感觉并没有太多不适,穆庭叶藏也乐得配合。
直到那片淤青被人用力地恶意揉捏,穆庭叶藏才吃痛的逃离,但很快又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凑过来,“很疼的森医生,不能温柔一点吗?”
没办法啊,谁让他就是喜欢这个人。
“你不能要求一个没有行医资格证的人会看病。”森鸥外颇为恶劣的说。
他承认,他看这片淤青不爽,所以想着法的折磨那块皮肉。
穆庭叶藏哪能猜不到森鸥外的心思,故技重施的装可怜相勾人,“拜托森医生帮我找些特效药吧,我真的很需要这个。”
成年人的世界,只有告白的远远不够的,要趁着对方还留有情意,一步步的试验底线。
适当的示弱,掌握更多的情感和主动权。
身为集团的管理者,这是穆庭叶藏最擅长的事情。
当然也有他不怎麽擅长的事,例如处理本该属于森鸥外的工作。
清早在粉碎机前一点点的销毁信件的穆庭叶藏摸了摸脖子。
森鸥外给的特效药确实好用,淤青已经褪了大半,剩下的很容易就能被衣领遮盖。
他刚处理完昨晚就该被森鸥外批阅完成的文件,听到敲门声时,打着哈欠含含糊糊的叫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