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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出于对艺术的尊重,工作人员并不会贸然去打扰,因而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位逆向参观的小客人,以及追在他身后的齿鲨。

在看到角落里那幅《查特顿之死》时,太宰治停下了脚步,想起这幅画背后的谈资,他往前走了几步,仔细的盯着画框上的那两行字。

隔着玻璃罩,那两行被时间折损的字迹变得模糊不清,只能勉强推出来一些,叠加上作画者的年代古典主义盛行,将v替换成u,就得到了——

cut is the brunch that ight have grown full straight,

burned is apoll&039;s urel h

翻译过来的话是:砍下笔直生长的枝芽,才能编成阿波罗的桂冠。

他记得这幅画是在隐喻,有人正在死去,而有人即将死去。

无论是从游览路线亦或是作品名气来讲,这幅画都不应该呆在角落里。

那就只能说明一点,太宰治转过身,同站在自己身后的人对视,有人想见自己,在穆庭叶藏不在的前提下。

即便在初夏也穿着一身厚重衣服、戴着毛毡帽的怪人见太宰治回头,颇为友善的同他打了个招呼,“有人曾说过,无论是死亡还是艺术,都需要远观。”

“初次见面,我是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他考察这片土地很久了,战后的创伤以奇迹般的速度愈合,那片破碎的区域快要藏不住祂的秘密,而这一切的推手都和那个人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