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这个想法,穆庭叶藏给了太宰治一个额外任务——看好乱步,不要让他吃太多甜点心。
在校外有他和福泽谕吉看着,就算超出份额,也在可接受的範围之内。
可一旦脱离视线,指不定要吃多少。
同样的,穆庭叶藏对于江户川乱步也有一个请求,是他以个人身份下的委托,调查这间学校的真实目的。
一个生源複杂,但去向明确的学校到底在谋划些什麽。
福泽谕吉準备去监狱看望先前偶然相识的少年杀手,据说对方的入狱案件是被诬陷的,但之前犯下的案件也能让他在监狱里待好一段时间,就这麽稀里糊涂的住了下来。
森鸥外则忙着操办先代首领的葬礼,他的医生身份注定不会得到港口afia内部的人支持,只能自己忙活这场只有敌对组织会开心的葬礼。
因而来送两人上学的只有他一个人。看着校车渐行渐远,穆庭叶藏不禁有些伤感,要有一段时间见不到他们两个了。
即便知晓在不久的将来他们会再次相见,离别的愁苦依旧涌上心间,既定基调的情绪无论填什麽进去都是不舍的底色。
看着已经没影的校车,穆庭叶藏想起了太宰治的话,换了身低调的黑色西装,将身上所有能代表身份的配饰卸下,只带了一副平光镜,孤身前往港口afia先代首领的葬礼。
天气还算是不错,阳光照在镜片上会折射出彩色的光,很好的遮掩了他的瞳色。
不打算引人注目的穆庭叶藏混在人群里,照着前几位的份额给了礼金,随便写了个名字上去,安安静静的待在外围。
趁着人少的时候,他找了个角落,将津岛修治的名字混了进去,比着其他人放给先代首领的礼金总数,替太宰治买了数目差不多的基金,就当是死过一次的礼物。
这种不怎麽干净的灰色组织总是格外喜欢用一些光明正大的仪式,似乎这样能让他们看起干净点,殊不知真正干净的上任仪式,只需要开几个长篇大论的会议就能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