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些什麽好呢。内心的犹豫惹得对方不快了起来,産屋敷同学倒说起我不清楚的事情来。
“你父亲他身体还康健吗?”
少有人通过我问候养父,“还行吧,为什麽突然问起这个?”
産屋敷真鱼寒暄道:“毕竟他一直都和我们的企业合作,算是老客户了。”
産屋敷似乎是以药物发家的,我不止一次听说过这回事,电视上也经常有産屋敷制药的广告。
对了,童磨和我说过,産屋敷家的大小姐似乎是叫怜子吧。
“这种事情我不太清楚。”
工作啊,工作上的投资,我一概不知。我只知道他是黑作坊医生和孤儿院院长,别的他不讲给我听,我就从来没问过。
“对不起,我从来没听他说过。”我下意识地就开始道歉了,産屋敷真鱼低垂着眼睛,脸庞上的表情逐渐变硬。
“是吗?”她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不信任。
我也不知道她从何而来的敌意,想问的话也没能问出口,这不就是其他人最唾弃的“不张嘴”的情况吗?
脸有些莫名的肿痛。
我们算是不欢而散。可到最后我也依然不清楚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想要问的东西也没能问出口。失败感深深地战胜了我,只让我哑口无言。
离开阿美龙之后,我依然沉浸在挫败感之中。街道上人来人往,大都市的人流量总是超乎想象。现在还不是节假日呢,逢年过节我连大街都走不上去。
我还是挺在意其他人对自己的评价的,而且有些……莫名其妙的,难不成她生性如此?和阿鱼简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难不成真是我弄错了角色。
思来想去了半天,我决定不要再去做一些无谓的纠缠了,以免引发不必要的“恐慌”。我的心思重新放在了采购生活用品之上,常用的那几款沐浴用品得到超市里去找找……今天的话,要不要去炭治郎家的面包店光顾一下?
或许就像他们说的,我应该多走动走动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