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察过富冈老师、不死川老师、蝴蝶老师、悲鸣屿班主任……他们总是在若有若无地控制自己的呼吸。
但人类的呼吸是有界限判定的,一旦因为过度呼吸而缺氧或者氧气中毒,就连生命都会因此被夺去。
我看得到别人的身体构造,也看得到自己的。所以,我可以控制变化的“程度”。
无论是挥刀,还是平时的普通生活,我都有在这麽做。
赤乌还没有刀鞘,所以我触碰和放置的时候都很小心。孩子们有时候会溜到我房间里玩,为了防止他们被刀割伤,我一直把它放在屋顶上。
连续打好几针破伤风可是很痛的。
攀着窗沿的上端,我跳上了四楼屋顶。现在的屋顶都一片平坦,医生倒是说以后要在这里种些花,陶冶一下他的性情。
如今依然是空空如也的一块平地,很使用挥刀。
要想放弃心中的杂念,需要巨大的抑制力。每当我投入于某件重複的事情当中的时候,我就会暂时忘记自己的烦恼。
赤乌发出嗡嗡的声响,被使用的时候它似乎很高兴。我真怀疑这把刀的体内住着一个活的灵魂。
我挥舞了一个大圆,圆形是我所认为世界上最为和谐的形状。太阳是圆形的,月亮是圆形的,地球也是一个球体。
赤色的圆弧缓缓消失,所有的光点都散落在月光下。
我和刀剑之间的缘分是从诊所开始的,想来已经有十年了。我是否要去拜在大师门下呢?虽然赤乌用着很趁手,但所有的武技动作都是我下意识间的行为,而非现存的技术,我不知道在别人眼里,我这样的行为会不会被视作不规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