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仁慢慢转动,手停止抚摸,搭在志玄肩膀上,却不知是该用力拉进还是推开,他有点局促的问:“你记起来了吗?”
“没有。”
“那我来给你解开封印吧。”
“嗯……”
志玄磨蹭了几下,又埋了一会才直起身来,眼神躲闪。
‘太羞耻了!’他不太乐意起来,高度理解了鸵鸟为什麽会选择把头埋起来来避免面对可怕的事情。他现在也只想窝在那,做一只鸵鸟,避免面对可怕的社死。
现在回过味来他才觉出自己行为的耻度有多麽爆表,刚才他居然在抱着大蛇丸哭鼻子,还把泪水都抹在了人家衣服上。
心虚的瞥了一眼大蛇丸胸前晕开的一大片深色痕迹,志玄低下头遮盖自己刚才哭过的痕迹。
虽然有点欲盖弥彰,但是不被发现哭红的眼睛,这是他最后的倔强,他也是位拥有奇怪执着的一生要强的男子。
大蛇丸其实本来也有点心虚,但是当他发现志玄好像比他更心虚,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又变得坦然起来了。
哑然失笑,他笑自己刚才真是一时入局迷了眼,才会表现得像个毛头小子。
但志玄听他突然笑起来,只当他是在笑自己居然哭鼻子,大蛇丸的笑声让志玄觉得自己简直就像在被反複鞭尸,脸上更是热的如同火烧,头埋得更低。
伸出手摸了摸志玄的脸颊,看他略带惊讶的擡起头来,大蛇丸用拇指摩挲了一下志玄的下眼睑,擦掉了他剩余的泪水。
志玄宕机。
大蛇丸甚至能感受得到手下本来就已经红热起来的面部皮肤,正在逐渐变得更加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