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安吉尔複制体,”扎克斯说,“爱丽丝的教堂里也有一只。”
他语气微顿:“看来你这只也在劣化。”
这件事她当然知道,她只是不愿意说,不愿意去想,所以她换了个话题:“爱丽丝是……?”
爱丽丝这个名字就像电灯的开关,扎克斯体内有什麽噌的一下亮起来。
他告诉她两人是如何在贫民窟的教堂里相识,讲到教堂里的花田,以及两人约好了要一起去米德加上层的市区卖花。
“还有克劳德。”扎克斯说,这是他在执行任务时认识的朋友,对方来自尼布尔海姆,那是个和扎克斯的家乡贡加加一样,贫瘠偏僻的小乡村。
“如果有机会的话,真想介绍给你认识啊。”
他挠了挠头,笑道:“可惜下一次见面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了。”
她已经有将近一年没有和杰内西斯以外的人说过话了。
时间这种东西,越是舍不得,它流逝得越快。特种兵听力灵敏,扎克斯收起开玩笑的神情,她意识到寒暄差不多该结束了。
“如果要被逮捕的话,我希望是被熟人逮捕。”
“那可不行。”扎克斯说,“就当我任务失败,快走。”
她还不太习惯这种从少年到青年的转变,仿佛只是一夜之间,她印象里那个活蹦乱跳的小狗伙伴已经变成了沉稳的狼犬。
估计听到了追兵的脚步声,旁边的杰内西斯哼了一声,手里的长剑重新燃起赤红的光芒,眼神寒凉地朝这边扫来。
“……我记得你以前特别热衷执行任务。”想要表现自己想要得不得了,简直恨不能立刻被神罗空投到前线大展身手。因为太过沉不住气,扎克斯还被安吉尔训斥过不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