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矿山这件事结束后,是时候该去上海看看了。

几人跟着鬼影亦步亦趋的走着,无人出声,突然远处传来奇怪的声音。

声音断断续续,隐约能听出来是戏声。

“左执弓

右搭箭

向空中射定”

闻声,二月红猛的擡头。

“这是我家的曲,就算他不是我家的先人,也定同我家先人关系匪浅。”

看着二月红失去了原有的平静,脸上的神色沾染上了一丝失态,程霁不再卖关子,快步领着衆人朝戏声房间走了过去。

不愧是他不惜动用风后奇门开的道,一路上没有什麽机关,宛若平地。

没走多远,衆人眼前豁然开朗,看似是一间员工宿舍。

一个瞎了眼的老人正坐在床上。

老人披散着稀疏的长发,一看就是数十年未曾打理过,衣服也破破烂烂的,脸上刻满岁月痕迹。

几人跨进这藏在矿山下的屋子,里面零零散散的落着几十张实验图纸。

老人好似看不见也听不到衆人进来,依旧在专专注注的唱着这首曲子,就连贴在他耳边喊也无济于事。

在衆人都一筹莫展的时候,二月红轻声开口跟着唱道:

左执弓

右搭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