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尾也加入了窃窃私语频道,忧心道:“难道在这里点酒水也必须安静地喝?”
“你看旁边有哪一桌吃饭的分贝大于45?”今井其实也有点后悔,她默默伸手,默默夹了一筷子前菜。
三人沉默地吃着精美的鱼肉料理,半晌,黑尾用气声说:“这才只到第五道菜,主食都还没有上……你们该不会已经吃不下了吧?”
今井支开女侍,借着袖子的遮掩,把自己没动的餐盘和黑尾面前的空盘迅速调换了次序。
黑尾无力地叹气:“前菜倒也算了,主食我可绝对不帮忙啊!等等,研磨你的手在干什麽,快点收回去。”
被喝止的研磨轻轻啧了一声,显然没死心。
煎熬的一顿饭吃了足足两小时四十分钟,用过最后一道甜点水果,今井和孤爪神清气爽地走出店门,在他们身后,是因交友不慎几乎只能扶着墙出来的黑尾。
看着头顶弯弯的月亮,她摸了摸被腰带束住的小腹,感叹:“吃得好撑啊,还完衣服我们去消食吧,去唱歌怎麽样?”
孤爪没有意见,黑尾忧愁地说,食物已经堆到了他的扁桃体位置,一开嗓必定会吐出来。
结果自称快要撑死的人一进包房就照着终端上的nu点了一堆酒水,咕咚咕咚喝下一大杯啤酒后,他迅速进入了忘我状态,举着话筒从槙原敬之的もう恋なんてしない唱到大黑摩季的 あなただけ见つめてる。
今井摇着铃鼓给他打节奏,疑惑地问孤爪:“他怎麽回事,受情伤了?也没听说他有恋爱啊?”
似曾相识的问话让孤爪在心里为黑尾悲哀地笑了笑,他回答:“不知道,可能鱼刺卡进脑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