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个多厉害的家族才能生出这麽个厉害的小鬼,伊洛克一边疯狂在脑海里搜寻姓伊万斯的纯血家族一边想到。
佩妮不知道他的想法,她正在研究手里的魔药,这个玩意儿就是斯内普那小子着迷的东西,除了颜色好看点也没什麽好玩的啊。
看完颜色佩妮顺手把魔药倒在嘴里,魔药质地细腻顺滑入口直达胃部,下一秒一股发霉的奶油混合着血水的恐怖味道直沖天灵盖。佩妮目光呆滞了,手里的魔药瓶“啪”地一声摔到地上,身体在床上不自觉地扭曲。
“啧。”伊洛克摇摇头,又是一个被魔药恐怖味道上了一课的小巫师啊。
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好不容易缓过来的佩妮生无可恋地看着还剩下的魔药瓶又怀揣着一丝侥幸地问伊洛克,“所有魔药的口味都如此猎奇吗?”
伊洛克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至少治愈类魔药味道都是一言难尽。”
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碎的佩妮死鱼般躺在床上摆烂了:“不喝了,等死吧。”
邓布利多是在佩妮面无表情地拿起第三瓶魔药的时候来的,他好奇地看着戴着毛线帽子的女孩痛苦地给自己灌下一瓶魔药然后在床上动作扭曲。
已经看习惯佩妮古怪行为的伊洛克先发现了邓布利多,“日安,邓布利多校长。”
“日安,伊洛克先生。”邓布利多看到伊洛克的时候表情管理差点失控,他仿佛又回到了伊洛克毕业的那个夏天,那个在礼堂里衆目睽睽之下抱着他腿不放手、眼眶都哭红了嚷嚷着要留在霍格沃茨看大门的家伙。
“你是来看佩妮·伊万斯的吗?她现在可不太好,要我说那些高高在上的魔药大师们做魔药的时候首先考虑的就该是口感,可怜的小女孩喝魔药喝的差点晕过去……”
伊洛克没有丝毫眼力见地一顿语言输出,邓布利多嘴角不自觉抽搐,早知道抽个这家伙不在的时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