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书里描写的,一个女人在某天意外与‘已死去’的丈夫重逢的一幕。”
用低缓的声音说着这些的泷泽生神色寡淡,从表情中不太能看出他在想什麽。
这是能让五条悟表情一下子变得超臭的点。
他耷拉着唇角,双眸在审视一个人时显得冰冷且淡漠,等泷泽生注意到的时候,五条悟已经忍无可忍的用力抓乱了他的头发——他的头发在出门时可是还做了个精致的造型……
泷泽生好笑的唤道,“悟……”
“你面瘫了吗生,生,生——”五条悟拖长了尾音唤泷泽生的名字,“身体是怎麽回事怎麽活过来的还有,精神状况太差了,如果你一直笃定自己会回来,应该比我高兴才对。”
你知道什麽时候会回来,就会在回来的日子到来之前一直期待着,欣喜着。
可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你是主动来找我的,你为了见我做了準备,你提前知道了答案——”
这是一重逢五条悟就得知的信息。
那场诅咒——由泷泽生主动赴约。
“你是怎麽做到的”
“……”
青年的碧色眼瞳里流动着深邃的情感。
他颤了下唇瓣,有些不知如何开口,“我做了噩梦。”
——是脑髓地狱。
泷泽生在脑髓地狱里经历了不止一个有关于五条悟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