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泷泽生没有收到任何传票。

没人来敲打他,上头应该派人追查了,但是没查到他的头上。

泷泽生照例用监控看了看五条悟的动态,发现对方今天没有去工作,也没有给学生们上课,而是去了——

泷泽生眨了眨眼睛,他看了眼日历,今天不是什麽特殊日子。

五条悟走过了泷泽生印象里最不起眼的步行街,然后在一个装修得格外质朴的摊位上坐了下来,那家店的炒冰是用手工磨的,团子和甜水也由店主慢悠悠的準备,所以等待时间要久一些。

五条悟就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双腿憋憋屈屈又端端正正的弯折着,然后他擡手在空中状似不经意的挥了一下,这种姿势,大概是祓去了蝇头一类的杂物吧。

伊地知洁高坐在了他旁边的板凳上——给放学的孩子们準备的木头板凳,又小又矮,两个成年人挤在上面难免显得滑稽好笑。

五条悟撇头对着伊地知洁高说了什麽,黑发的辅助监督像是被调侃了一样扶了扶眼镜,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泷泽生瞅着他们的组合,奇妙的理解了五条悟在干什麽。

不是心血来潮。

是别人听起来会觉得很不可思议的怀旧。

五条悟当然也会怀旧,他还会梦到更为年轻时候的事情。

“只有两个凳子,叫什麽伊地知啊,把我照片放上也行啊。”泷泽生嘟囔道。

双手背在身后在他身边待命的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