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泽生的监控对象一下子就多出了一个人,工藤新一的生活要比黑泽阵简单得多,工作日便好好的在学校上课,泷泽生盯着监控盯了好几天,渐渐的……也盯出了习惯和感情,一如从前一般,他率先适应了某个人,然后才摒弃掉了芥蒂主动去接近对方。

第二次见面可称不上是什麽好时候。

系统提醒泷泽生的时候,恰好就是推算出来的,工藤新一即将接触危险的时候。

他们春游的车子被打劫,几个孩子被当成了人质绑进了犯人的车里,在警察找人找得焦头烂额的时候,泷泽生只身撬开了下水道的铁栅栏,钻进去找到了蜷缩在墙角的孩子们。

“嘘……”

孩子们只见忽然出现的人弯下腰,从指尖落下了一串小小的挂饰。

是他们其中一人在出行前,戴在身上的御守——并不是在哪里求来买来的商品,而是手工课上的作业,所以上面的字略显稚嫩,但神奇的没有被污水晕染。

那是他们自救的方法。

他们把最能代表身份的东西丢入了流淌的污水中,小学课上所做的手工艺品——祈愿有人能看见漂流的它们,然后得知他们在哪儿。

陌生人带他们走出了漆黑黑的下水道,奇异的是,一路上并没有看到把守的绑匪。

他们几个顺利的穿过了铁栅栏,空间顿时敞亮起来,上方的天空是昏黄色的,此时还未进入彻底的黑夜,

泷泽生把孩子们一个个抱上梯子,小心的在最下面张开手随时準备接着他们,直到最后一个孩子走到他的面前。

工藤新一。

一头黑发的小男孩儿,脸蛋上髒兮兮的,总感觉可能是被歹徒刻意针对过,泷泽生借着微弱的光线看清了他脸上的淤青,不免感到了一丝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