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靠着“那件事”未发生前的记忆以及对自己的了解如此笃定的说,“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就算是我,也一定是判断失误,把你当成了敌人,或者枪法烂到家误伤自己人……我那时候还对枪声患有严重的ptsd。”
……都不是。
琴酒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以上情况全都不是。
因为泷泽生是直接用枪指着他的脑袋说,“我不会允许你这麽做的,g。”
不是眼花,也不是子弹打偏,是完全清醒时的威胁和背叛。
琴酒看着泷泽生明亮的眼睛。
他有些荒谬的想到:一无所知的泷泽生……是如此看待他自己的吗
某一个瞬间……
他竟然觉得这个克隆出来的,记忆残缺的家伙,格外的符合心意——这一认知在他清醒的意识到之后便多了层难以形容的,仿佛后知后觉的恍然。
……
话题不了了之。
将医药箱装好,泷泽生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说道,“今晚我要出去一下。”
以往琴酒会问他去哪,他们两个人就算不用短信实时交流也能知道对方的动态。
然而现在,那样彰显亲密和占有的举动已经变得陌生且怪异了。
泷泽生等半天没等来琴酒问他去哪。
于是他眼神一凝,“我受伤了。”
琴酒:“……”
琴酒:“这回是什麽”
“被你的冷漠刺伤的。”
琴酒立刻想到了他那个岌岌可危的神情。
到了嘴边的难听话被他吞了下去,琴酒对他摊开手,“安全屋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