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淹没在了一个难以言喻的拥抱里。
泷泽生垂着双手,任一条胳膊揽过了他的脊背。
这个拥抱并不温柔,没有那样跨越生死的狂喜和珍重,也并不粗暴,不带有什麽躁动的愤怒和怨怼,它也不急切,它只是……平静的出现了,平静的出现于他们这种人之间的肢体接触。
不管怎麽说,能让琴酒干出这麽肉麻的事情的……应该是带有亲近的意思
泷泽生很快就被放开,而琴酒不发一言的侧身而过。
某个过于接近的距离,泷泽生恍惚感觉到了空气的热意……他要被烧熟了吧这是又发烧了
泷泽生几步跟上,碰了碰他的手背,“黑泽,你发烧了。”
琴酒状似叹了一口气,他竟然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
“难受吗,我去给你做个冰袋”
“……”
没管琴酒答不答应,他没拒绝就相当于认同了,泷泽生用纱布层层包裹了从冰箱里拿出的冰块,确保温度不会过凉,放在了他的额头上。
脆皮病弱琴酒,少见。
泷泽生看着他苍白的嘴唇,和因为痛楚不适而不自知的轻蹙的眉。
……不,好像并不算少见,他们之前见过很多次彼此狼狈的时候。
有时候黑泽阵训练到力竭,训练到都止不住的呕吐时,泷泽生会背着脱力的他回去休息,然后轻飘飘的说着,“虽然很理解你想变强的心思,但是你最近是不是突然就更拼了一点儿不会是因为被委托了要保护我的任务吧我往后安分的呆在据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