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太宰治垂着眸子,什麽也没有回答。

“喂太宰!我在问你话呢!”中原中也逼近了太宰治,他的眼睛里恍若有了一层水光,“泷泽生呢!他人呢!”

他甚至想去拽太宰治的领子,让那双躲闪的鸢色眼眸避无可避的与自己对视,可是他们之间的身份不允许这样逾越的行为出现,旗会的同伴扯住了他的肩膀,神色压抑悲哀。

“够了,中也,你也看到了,泷泽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

开什麽玩笑啊!!

放到平时,中原中也能一下子甩开旗会同伴的手,可他现在四肢无力,最简单的桎梏都可以让他束手无策,他喑哑的声音染上了崩溃,“太宰!你给我说他到底怎麽了——!”

太宰治似乎终于有了反应,只是他的反应太诡异了,在刚刚的失态过后,他现在就像被冻结了一样。

太宰治说,“他死了。”

……什麽

仿佛轰隆一声,晴天霹雳。

今晚月色高照,万里无云。

“开什麽玩笑啊……”中原中也低语着,“他怎麽会死!那家伙可是变得像怪物一样强大,他刚刚还在我后边——”

赭发青年愤怒的挣扎着,他的愤怒与其说是对谁的不满,更像是情绪无助的发洩,可是短暂的发洩过后,中原中也平静下来了。

他的平静也异常的迅速。

就像扼杀了感情,强制让自己处在一个毫无波动的状态。

因为他们已经不是可以随意哭泣的孩子了。

他们现在是身份威严的港口afia高层,他们的稳重代表着横滨的里世界。

倏然,中原中也倒了下去。

钢琴家连忙接住他,稳稳将他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