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的确见晚了。
太宰治仰起头看向他,明知故问道,“开心吗”
大概只是想要听到肯定的回答。
“当然!他们被照顾得很好,而且竟然还都记得我,难道我当时这麽有名吗,他们每个人都能说出一两件有关我的事迹。”泷泽生坐到了他的旁边,“他们还想和我约下次见面的时间,但我用工作繁忙的理由委婉拒绝了。”
“为什麽”
泷泽生转眸,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脸,“因为我们只是同行了一段时间,拥有共同回忆的友人罢了,并不需要在未来交织——如果不是因为不死军团,我们不会相遇,我们的三观和性格可能都不是相合的,我们只是拥有某一瞬间的灵魂共鸣罢了。”
这一点上,难说泷泽生是坦蕩还是无情。
但守在一旁的立原道造却觉得此时这个人有一种别样的魅力。
大概是直面过去,又和过去温柔且残忍的道别。
而且他明显在表明一种态度,就像表明衷心那般,却比那还要独一无二令人头晕目眩的态度。
立原道造腹诽着,这人就像在和boss说‘我已经不在意他们了,我只在意你’一样。
太宰治眨了眨眼,随后垂下了眼睑,就想在平静的思索着什麽般,神情显得安静极了,“好吧,我就心软的接受一下好了。”
“嗯什麽什麽”
“你猜。”
“猜这种事和猜你的心里在想什麽数字一样难。”
“那是难度一和十的差距吧。”